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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强谍战之仆伏

第十章 达志被疑

一时间,东海的各大报纸,什么《亲民晚报》、《申报》、《文汇报》、《东海日报》等,连篇累牍地对佐藤公馆成立仪式被袭之事进行了报道。有的直接头版头条,最没有新闻意识的或者忌惮日本人的也发在报眼位置。标题几乎千篇一律,“日军庆典被袭,特杆汉奸被杀”,云云。

佐藤英一气急败坏,他穿着和服,趿拉着木屐,不停地在办公室踱步。这么重要的成立仪式被搞砸,负面新闻铺天盖地,这让他如何向外务省报告,如何在中国立足,如何在东海立足?本来自己雄心勃勃,还想在中国为建立大东亚共荣圈大展宏图,怎么老出现这样的问题,难道他会被第二次遭贬谪?“八格牙路,八格牙路。”他边踱步边在嘴里骂着。他在骂人,他骂的不是他的部下,而是那些搞破坏的抗日分子。

“快叫南造云子的过来。”佐藤吩咐着部下。

不一会儿南造云子来到佐藤办公室。她站得笔直,不停点头,“对不起,主任,属下失职。你那么信任我,专门把我调到这里主持日常事务,可第一次就让我搞砸了。”

佐藤看着可人的云子,这时全然没了风花雪月的心情,他板着脸,咆哮着,“这是怎么的回事,这么严肃的仪式,现场怎么的会有枪击,为什么的会有抗议?”

“对不起,属下失职。”南造云子不停地哈腰,“不知为什么,抗日分子消息来得这么快,我们的安保措施十分严密,还被他们钻了空子。对不起。”

“曾达志的曾桑怎么样了?”佐藤突然问道。

南造云子回道:“我刚刚接到报告,曾达志只是胳膊受伤,并无大碍,很快就会出院。请主任放心。”

“那怎么报纸上说得活灵活现,说他被杀。”佐藤又问。

“那些报社记者只见曾副主任倒在血泊之中,并不知道子弹是不是击中他的要害。”云子说,“报社记者只说被杀,并没有说被杀死。”

“那他的住在那个医院,这两天如果我有时间的要去看他?”

“公济医院。主任去医院,我们一定做好相关准备。”

“那些抗日分子抓到了吗?”

“打枪的没有抓到,他们逃进了法租界,我们进不去。现场抗议的学生倒是抓了5、6个。”

“法租界的,又是法租界,租界的成了抗日分子的天堂,八格牙路。总有一天,我们的会让这些租界消失的。”佐藤边说边咬牙切齿,“抓到几个学生的有什么用?他们就是泡皮闹的。要抓那些背后的组织者、策划者,要抓那些拿枪的。”

“是,主任。”南造云子毕恭毕敬地退了出来。

云子一脸的沮丧,她边往自己的办公室走边想,这主任倒是没有批评我,特别是前天晚上连夜开会的举动,但她心里越发不安。本来佐藤说明天上午安排不迟,消息越晚散布出去越好。可她害怕时间不够,安保工作准备不充分,所以连夜开会布置。这当中有没人泄露了消息?现在看来,排查起来十分困难,工作量十分巨大。而且,整个参加庆典仪式的人也是自己理出名单由佐藤审核后安排的,最后还是发生了学生抗议事件。本来雄心勃勃,怎么第一次表演就砸了。说真的自己难辞其咎。倒是那个曾达志什么事也没做,现场偏偏就他一人受伤,一俊遮百丑,下一步在佐藤主任那儿不用说会更加受宠的。

她叫来姜四量,脸色凝重地说,“姜桑,今天这个事情搞得这么混乱,你该当何罪?”,见姜四量低垂着头,大气不出,南造接着说,“枪声响起的前一秒,你还在给我喋喋不休,说什么就是一只麻雀什么的,现在该如何收场?”

姜四量微胖的身体摇晃,左右手不知所措,脸色涨的绯红。他深知自己责任重大,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,不要说佐藤主任,就是云子小姐也会让自己脱身皮。他低头想着,这可是自己一生中的大事,如果处理不好后果十分严重,该如何脱身呢,他边想边答到:“云子小姐,我有罪。我觉得我的安保措施已经十分的严密了,兄弟们也很辛苦了,可还是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。我对不起云子小姐的信任。”

“姜桑,你们中国人,就是说得好听做事情大大的不行。现在怎么办?”云子又问道。

“好在,好在曾副主任并无大碍,要不然,要不然佐藤主任痛失爱徒,我们更不好交代。”姜四量边说边用贼溜留的眼睛瞟南造云子。

南造云子不动声色,只是说:“现在,一是赶快请专家鉴定枪弹痕迹;二是赶快进行排查,看谁可能泄露消息;三是把你在租界的兄弟们撤回来,在那里时间越长越丢我们大和民族的脸。”

“云子小姐安排的事有些我已经做了。枪弹专家鉴定,子弹来自狙击步枪,方向与横滨桥头相反。不过,我认为这是敌人声东击西、左右开弓。”姜四量接着说,“至于排查,本来情报这块是曾副主任负责的事,可,可他又负伤躺在医院。对此,我倒有些不成熟的想法,不知当说不当说。”

“有什么想法就说吧,什么当说不当说的。”云子说。

“开始,开始,我一直怀疑曾副主任。因为知道核心机密的就这么几个人,那天晚上他又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一段时间。而且听兄弟们私下议论,这曾副主任可能……”姜四量说。

云子又问:“可能什么?别吞吞吐吐的。”

“这些都是道听途说,没有凭证。他们说曾副主任可能与军统有联系。”姜四量说:“但现场受伤的只有曾副主任一人?怎么解释呢,会不会是他们的苦肉计?”

“苦肉计?那么准确的苦肉计?”南造心里暗忖。但她深知以华制华的道理,于是脸上堆满笑容,“姜桑,你的分析不无道理。现在的关键是证据,没有证据我们如何说服佐藤主任?”

姜四量忙不迭地点头。

“明面上你要加强对曾副主任的保护,要掌握他的吃住销行。有什么情况,及时向我一个人报告。佐藤公馆刚刚成立,你们机会很多呀,曾副主任虽是中国人,不也当了副主任吗?”南造说着,用她的丹凤眼瞄了瞄姜四量,见对方正洗耳倾听,于是又说,“过几天佐藤主任要到医院去看曾副主任,医院的安保可不能再出一点问题了。还有,就是弹道专家,要进一步还原弹道,看子弹是从什么地方射出的,报社,这些报社也太无法无天了,我们大日本皇军占领东海这么久了,还出现这么严重的负面报道,你要亲自带着兄弟们,去理一理了。”

打发走姜四量,南造云子整理了一下思绪,然后她简单收拾了一下。她要去会见纪香,会见她放出的那只鸽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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